容谦长眸微眯,笑意更深:「郡王和我素未平生,交浅言深,究竟何意?」

    他不禁喟然而叹:「这一错再错......怎生收拾?」

    这话说得明白了,少年顿时皱眉目露杀气,摩娑着袖中匕首却因不解而犹豫。

    笑容更灿烂了:「那人难道是自揭家丑,通告天下了?平郡王想抓我领赏来着?」

    「你多虑了,仅有消息指镇国府走火,Si伤十余人。」平郡王抚额摇头,继之长叹:「你从没想过後果吗?」

    容谦笑容顿消,为何他感觉平郡王没有半分恶意,那张白玉面容明显是忧,话语满是愁,一声声的叹息,所为何来?

    「郡王消息何来,真让人好奇不解。」少年又笑了:「小爷做事向来只凭高兴,无牵无挂,做想做之事,後果不论。」

    少年笑容无邪,眸光灿亮,不忧不惧。

    这一刻,他突然想瞒下一切,若揭开真相,似乎对谁都没好处......

    山居外传来阵阵暄闹声响,不由心沉了沉,来不及,怕是已找上门了。

    「太迟了......」不由心急道:「你的军队呢?」

    为何温润如玉的平郡王,真似通晓内情,显露着关心和焦急?

    少年眸光闪烁复杂,语气淡淡据实以告:「自然是启程回边疆了。」

    平郡王一愣,突然明白少年的从容:「你本就没想要逃?」

    为何知情?太令人费解......

    少年正sE:「郡王可否告知,我为何要逃?」

    「是了,你会出现自是没想逃,特意在此等镇国公,等你父亲?」

    容谦心头微惊,平郡王确实知情且毫无恶意,反是满满的焦虑,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