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娘娘恩准。”周若成依旧是跪在地上“说实在的,罪臣这些花头也只是有样学样,从小我就更在父亲身边耳濡目染,有幸遇到一个能够察言观色的朋友让我多加学习,也正是在这些因素的帮助下,我才能应付这江的形形色色来。”

    “学会察言观色是一个人的基本,想你这个年纪能做到这一点的同时还能锋芒毕露,也说明你对尺度拿捏的很出色,确实是一个人才。”太后娘娘说道。

    “但是说实在的娘娘,罪臣不是官宦人家出身,从小自由散漫惯了,即便是学会了察言观色,说实在的也不想时刻都保持着这个形态来见人,但是很多时候,又不得不如此,久而久之,就会觉得心神俱疲,异常的劳累和苦闷。”周若成回答。

    “这做人啊,很多时候都是很累的。”太后娘娘说道。

    “罪臣也知道如此,有幸我遇见了一众可以接受我最纯粹一面的人,一群可以放下这官人的架子,可以没大没小,知根知底的人。”周若成说道。

    “那么他们人呢?”太后娘娘问道。

    “他们。。。很多都死了,还有的也都在医院里。”周若成回答。

    “你不会说这些都是那杨素珍干的吧?”太后娘娘问道。

    “回娘娘的话,是的。”周若成回答。

    “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太后娘娘问道。

    “他们是我们家的司机、管事、厨子、贴身

    丫鬟,都是一些最最朴实的人民。”周若成回答。

    “周若成,你可知道这杨素珍是什么身份么?”太后娘娘问道。

    “回娘娘的话,这些我自然之道的。”周若成回答。

    “那么你又知道他背后所蕴含的是江洲多么大一块的经济体系么?”太后娘娘又问。

    “这些我也知道。”周若成回答。

    “那你为什么还要置他于死地?”太后娘娘问道。

    “搞垮杨素珍,摧毁他的江洲财政体系,在一开始的时候罪臣就已经计划好了,这件事情对我来说,是迟早的事情。”周若成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