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的齐鸣昊和慕容樘看着自家媳妇跪在地上,心里着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般。

    慕容樘终是忍不下去了,他在门外喊着。“岳母大人,你怎么就如此心狠呢,我家月儿本就身体不是太好,这山里阴凉你让她这么跪下去,你是不想要月儿的腿了吗?”

    白盈盈不敢开门是她觉得她愧对她的两个女儿,白盈盈颤抖着手扒在窗户边上悄悄的往外望着。

    齐鸣昊本就是大病刚愈,他拄着拐棍把地敲了敲,用着激将法。

    “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世上有如此心狠的父母,母亲生下不管,父亲失踪不要。眼看着寻亲寻到了,母亲还心狠的不见面。

    哼……凰儿,你起来,她当你不存在,你也当她不存在,走,我们走。”

    说着齐鸣昊便上前准备拉起白凤凰,结果被白凤凰煽了一耳光。“昊,你不可以对我的母亲无礼,她见不见我没有关系,但是你不能如此说她。

    当年她受的苦不是你所能想像的,这一切的都怪我那没有人性的爹,他若是真的爱我的母亲,就不应该始乱终弃,半路抢人。”

    白凤凰把她这两日来郁结在心的话给说了出来,她把许多事情思前想后的窜在一起,罪魁祸首非她的爹京仲文莫属。

    白盈盈怕白凤凰再说出一些对京仲文不敬的话,逼不得已终是开了房门。

    “你们不可以这样说他,他……他当年也是义气用事,有苦衷的。”白盈盈对京仲文的维护是白容止始料未及的。

    白容止上前搀扶着白盈盈,“姑姑,你……你……”

    白盈盈在白容止的搀扶下走至白凤凰和冷霁月跟前,看着容颜跟她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两姐妹,想起往事不禁潸然泪下。“孩子,我……我对不起你们!”

    对于当年白盈盈的不辞而别,白凤凰本想问出口,可是见白盈盈已是银发满头,脸上皱纹横生,曾经风采照人的白家大小姐已是年华垂暮的老妪。

    白凤凰心疼的上前抱着白盈盈,“母亲,我是凰儿!郦家爹爹让我随了你的姓,他还把你的牌位长年供奉着。

    之前我一直以为郦家的大哥是我的哥哥,后来我才知道月儿才是我的妹妹。我……我们从小就分离了!”

    白盈盈在白凤凰提到郦志深的时候,她脑海里想起了久违的身影。她明明和郦志深情比坚坚,奈何她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京仲文。

    “他……他还好吗?”当白盈盈问出这句话时,她的心很痛,郦志深是她韶华的一切美好,而京仲文就是她的劫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