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惩罚般狠狠捣弄那个露出了头的阴蒂,红红的珠子被反复顶撞,被动作带着左右拉扯。硕大的鬼头每一次都顶戳到这颗敏感的淫豆,几乎要将它戳扁。林疏言被巨大的快感刺激得浑身颤抖,一点呓语也被搅得含含糊糊,再听不清楚。

    动作得太激烈了。有几次那伞冠甚至戳进了湿润的甬道。甫一进入,早已欲求不满的身体便不知所谓地痴缠上来,鸡蛋大小的龟头被甬道里的嫩肉狠狠扒住缠绵。林疏言的声音也呜呜咽咽地如同浸透了水的一团湿花。符瑄用了平生最大的意志力,才没有挺杆而入。

    阴道的嫩肉恋恋不舍地扒住柱身,极尽挽留——待到茎身拔出,林疏言竟被这快感刺激得浑身发颤,喷出一大摊淫水来,淋淋漓漓地全浇在符瑄那根冒着热气的性器上。

    林疏言脸颊红似晚霞,眉头因为欲求紧紧攒在一起。手指也紧紧握起,抓住身下床单,腰肢连同双腿磨来蹭去。

    符瑄掰开林疏言紧抓床单的双手,强行与他十指相扣。他亲了亲林疏言拼命想睁开却因为咒法只能稍稍动着眼球的眼睛,将腿顶在林疏言腿间的嫩花上,相拥着睡了。

    “晚安。师兄。”

    在赶赴锦城的三五日中,符瑄扮可怜称自己害怕,堂而皇之地夜夜宿在林疏言房里。他日日给林疏言下安睡咒,趁林疏言睡熟了玩弄身子。再搂着一同睡觉。到了快天亮时再悄悄翻身下床,睡在林疏言为他铺好的地铺上。

    只这小黑蛇有些本事,每日晚上不管被符瑄扔在什么地方,第二天总能爬回林疏言身边,再在晚上继续坚持不懈地咬他,给他添乱。甚至有次符瑄把黑蛇装在陶罐里,御剑十里扔在了一座荒山上,第二日中午,他照样回到了林疏言房里。于是每日跟师兄亲近前处理这黑蛇,倒成了每日的日常。除此以外,连那程延之近来都不大与师兄说话,符瑄再无不满意的地方。

    几日后,他们便来到了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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