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龄眼馋的看着唾手可得金银珠宝,还没来得及摸摸就被小伙计拖着继续搬东西。

    过了半晌,莫名其妙帮刘家工作了一通的陆龄觉得自己有点智障,正想找时机溜走,谁料到隔壁村酒厂掌柜也来祝贺,送了几十坛上好佳酿,陆龄一看酒就又把持不住了。

    他老酒鬼了,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无酒不欢,要问具体到了什么程度,大概就是刚入魔教那会儿业绩老是上不去,以酒当水缓解压力吧。再加上他的酒品很好,喝再多也没有伶仃大醉过,就经常约上认识的人狂饮一天。

    他都十年滴酒未沾了,早就闻到味道按捺不住内心的火热,想好好喝上一杯。

    外面宾客送上的贺礼基本已经搬得差不多了,门口两个家丁催促着伙计动作快一点,他们好清点一下东西。

    陆龄看他们是头脑简单的粗人,而且似乎也对屋子里的美酒有所馋涎,顿时知道该怎么应付他们。

    “大兄弟,”陆龄客气的搭上其中一个家丁的肩膀,“站了这么久累了吧?”

    “去去去,该干啥干啥去,别在这耍宝。”家丁不耐烦地将陆龄推开,心想什么时候雇了个这么自来熟的家伙。

    “诶,别见外啊老弟,你们去前面休息会儿,这点我替你看着啊。”

    “叫谁老弟呢?你哪个堂的啊,再不滚开我去你们管事的哪儿告你啊!”

    家丁看眼前的黄毛小子口不择言,更加心烦。他们还想赶快把人打发了自己捞点好处呢。

    陆龄笑了笑,鸡贼的指了下前面乱哄哄的人群,“老爷刚才心情好,开了坛酒在前面,在下看你们实在太辛苦了就藏起来大半坛放在前堂草丛里面,专门犒劳兄弟你们的。你们与我也是志同道合之人就提个醒,这宝库里的东西可是有数量的啊,就算缺了一点到时候问起来可不好招架。”

    陆龄已经暗示的很明白了,想必这两个家丁偷喝酒也就是每坛挖一勺而已,不会动太多,这哪有喝一坛来的尽兴?

    果然两个家丁一听这话立马喜上眉梢,他们不约而同对视一眼,心里有几分动摇。

    陆龄怕他们不肯,顿时故作难色,全身心上下都演绎着担忧,“唉,早知道我就不放草丛了,指不定谁看见就偷了去了。”

    两人一听这话当即紧张起来。他们一口都没喝到又怎么能便宜了别人?

    虽然心里还是有点犹豫的,但看陆龄很机灵的样子交给他应该可以,大不了最后出事了把责任全推给他。

    如此想着,家丁又不放心的交代几句,这才两步一回头的缓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