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白听着不对劲,抓着陆彦虎的手问:“你前天晚上去哪了?”

    儿子就是从前天晚上消失的。

    陆彦虎眼睛闪烁了下。

    “你昨天白日里不在义恩伯府,你又在哪?”

    陆彦虎的眼睛又闪烁了下。

    “你昨晚又去哪了?为什么直到今天才回来?”

    陆彦虎的眼睛四处乱转,就是心虚得不敢看陆彦虎。

    堂上南天府尹已斥喝道:“陆彦虎,你从实招来,昨日午时是否在义恩伯府?”

    陆彦虎猛地摇头:“不在。”

    “昨日午时你身在何处?”南天府尹问。

    陆彦虎支吾了下,说:“睡、睡觉……那会儿、还、还没睡醒……”

    “在何处睡觉?”

    见陆彦虎不答,南天府尹啪的一声将惊案木拍在木案上,喝道:“从实招来!”

    两边捕快整齐地敲打着水火棍,注视着陆彦虎齐喊威武,森严的府衙大堂,威武的气势把没怎么见过官的陆彦虎吓得腿都软了,扑通地跪下,叫道:“我说、我说,我在怜香楼。”

    堂中有片刻的寂静。

    陆江白已经一脸青白之色了。

    怜香楼,是胭脂巷最有名的青楼,他还是王商的时候常常约人在那里谈生意。

    他儿子竟然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