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长孙要成亲,是朝中大事,怎么不是皇上下的圣旨?”

    “嘿,先前我也不明白为什么皇长孙成亲要皇后娘娘来下旨,后来一听豫安王妃是谁,我就明白了。”

    “不知是哪位贵女如此倒霉要被赐婚给皇长孙?

    皇城谁不知道,皇长孙是出了名的命硬,近谁克谁,已经克死了好几个待选王妃了。

    只怕,这位姑娘也活不了几天了。”

    “是来自楚国的侯府姑娘。”

    “怎么可能?

    小诸侯国的侯府姑娘?

    皇长孙娶的妻子就是皇室的皇长孙媳,即使从诸侯国选王妃,至少也得王女身份,还得是王后亲生的王女才行,怎么可能娶诸侯国的侯府姑娘……”“依我看,这事儿皇上八成不知道,不然肯定不会同意的。

    皇后娘娘这是先斩后奏,特意给皇长孙娶这么一个媳妇,存心嗝应皇长孙呢。”

    “皇长孙怎么说也是皇后娘娘的亲孙子,这样对待,未免有些过份了。”

    “若换了你试试,亲儿子被克死,自己也几次被克得差点病死,看你能不能喜欢起这样的孙子。”

    “我倒听说皇后娘娘之所以选了那个姑娘做孙媳,是因为那个姑娘的八字硬,不怕被皇长孙克……”宓月在客堂刚喝完半盏茶,就看到知客僧领了一个身穿袈裟的老和尚走了进来。

    老和尚留着长长的白胡须,脸上的皱纹深得跟沟壑似的,但一双眼睛却明亮而睿智,仿佛已看透尘世种种。

    宓月放下茶碗,站了起来,“大师想必就是慧空方丈了?”

    慧空方丈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老衲就是慧空。”

    慧空方丈打量了宓月几眼,面前姑娘气度非凡,明眸皓齿,虽然年岁不大,但从自有一股从容大气令人难以忽视。

    “敢问姑娘是否来自楚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