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你们是?”像是在做新闻调查的语气从嗓子里冒出。

    站在我正对面的黑衣人搭腔道:

    “我们老板要见你,请跟我们走一趟。”

    “老板?”我疑问道:“你们老板是谁?”

    “尹杰。”他回到。

    我的心猛地一纠,看看四周,因为暑气,人也少的可怜,根本没有那么多可以呼救的对象,想拔腿就跑,可是空间场地不允许,唯一有资本的也是我今天穿了方便溜走的鞋子。看来这次见面在劫难逃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三个人已经将我围住,正要用手抓我,我忙制止到:“别别别,我自己走。”

    忐忑的上了车,旁边有两大护卫守着,跳车几乎无望,包也被坐在副驾驶的黑衣人强行取下,手机呼救也是无望,只有握紧拳头等着用我的跆拳道功夫保护自己。心里安慰着自己:“我怎么也算是半个公众人物,尹杰不敢对我下毒手吧。不然突然丢了一个人,新闻社也会发布寻人启事吧。”心中还是惴惴不安。

    车子停了,更多黑衣人围了上来,将我带进一间地下室,看来知道我的底子,怕我用跆拳道反抗,所以给我用上了运送萨达姆的阵势。

    那间地下室看起来像个工厂,有许多运作着的机器,呼呼啦啦的声音吵个不停。突然想起了什么,那些被害的孩子都说在一个很吵的地窖里,难道这里就是……

    还没想完,就看见几个像医生的白大褂伸手将我拉起,我正要反抗,一个粗大的针眼已经扎入了勃颈处,我心里突然一紧,想到:“完了”,就已经开始全身发麻,什么力气都使不上了,更别说功夫。

    我被拖拽到一个仪器面前,像是医院里做CT的透视仪,只是更大更精致些,被人推到上面,就听到有人说话。

    “从今天起老板开始用二十多岁的人做实验,她今年25,从她开始。”

    “好,我们调一下仪器就开始……”

    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后面的话再也听不清了,心里却明白的很,我也被放在了那个传说中的“反生长”机器上,成了一个实验品,连尹杰的面都没有看到,就……。

    后面发生了什么再也想不起来,只觉得现在浑身酸痛,奇痒难忍,想动手抓痒,却始终抬不起手来,拼命的睁眼,也只是白费力气。突然,后背被人托起,一只硕大手掌贴在我的后背,掌心的温度刚好缓解了我的一点点痛痒。意识也渐渐清晰起来。

    “她在这里。”

    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浑厚而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