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怎么。”蒲斯沅说,“我只是以前听孟方言提到过,柯印戚的父亲柯轻滕是个狠角色。”

    她想了想:“好像确实是一代风云人物,听说当年北美的所有集团都被治得服服帖帖的。”

    “业务能力并不是重点。”蒲斯沅娓娓道来,“重点是柯轻滕和他夫人之间的佳话。”

    一听这话,歌琰不知道为什么心底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她盯着他看了几秒,眯了眯眼:“什么佳话?”

    蒲斯沅看到她警惕的小眼神,忍不住勾了下嘴角。

    然后,他将唇瓣贴在了她的额头,哑声说:“他们的第一次是在沙漠里。”

    ……

    歌琰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她差点一个条件反射就要一拳往蒲斯沅那弧度完美的下巴上砸过去,只不过理智最终还是阻止了她的手。

    没等她动手揍人,某人却还是不肯消停,继续用他那把低冷的嗓音说着最火热的话语:“虽然很有建设性,但沙子太脏,我可能还是倾向于别的地方……你认为呢?”

    “……我认为个屁!”歌琰面红耳赤地瞪着他,“蒲斯沅你……”

    她原本想大骂几句这座“前”冰山现在简直是比孟方言那个混球还要更骚上一层楼,可她刚说完这几个字,忽然就觉得浑身一凉。

    那是她这么多年下来各种经历铸造出来的警惕和敏感,也是身为特工最令人仰仗的第六感,在刚刚的那个瞬间,她发誓她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意和仿佛被毒蛇窥探的冰冷感。

    所以几乎是下一秒,她立刻就变了脸色,下意识地将蒲斯沅挡在了自己的身后。

    蒲斯沅刚刚在专心和她说话,但就在她变脸的那一刻,他也立时察觉到了同样的异样。

    他扫了一圈四周,冷声说:“有人在监视我们。”

    歌琰点了下头:“我也有同样的感觉。”

    两人对视一眼,决定暂时先不做出任何防御和观察的姿态、静观其变,一同拐弯进了f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