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人。

    另外,房内的焚香明显有助情之效。

    并不算强烈,起码不会迷湖心智,顶多让人更容易生出绮念。

    这不是什么好手段,更不是好兆头。

    他当然担心宫青秀、小竹和宫天霜。

    女子很端庄也很恭敬,稍稍低下如画的眉目,落落大方地福身道:“妾身玉洁,负责陪侍公子,至于公子的友人,他们各有房间,亦有专人陪侍,公子尽管放心。”

    风沙没有做声,视线落到她手捧的托盘上。

    最上面是三副黑底红纹的面具,看着像漆器,样式皆不相同,瞧着都挺狰狞。

    面具压着一套黑底滚红边的衣物,像是斗篷。

    “三副面具,公子可任选其一遮面。”

    玉洁稍稍挪近几步,托高托盘道:“选好之后,妾身再来服侍公子穿戴。”

    风沙随手取了中间的面具,含笑道:“你叫玉洁,是不是还有个姐妹叫冰清?”

    玉洁垂首道:“正是舍妹。”似乎不想多言,近前服侍风沙戴面具、披斗篷。

    戴上面具之后,风沙感觉视野收束不少,有些不太习惯,频繁地左右转头。

    玉洁似乎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展开斗篷给风沙裹上,认认真真地系绳扣。

    绳扣在风沙颈下,这个位置,两人离得又近,可以清晰地嗅到玉洁的发香。

    风沙的下巴甚至可以感觉到玉洁额头的温度,玉洁也可以感到风沙的鼻息。

    一股暧昧的气氛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