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突然一阵混乱。有个尖尖的嗓音慌张地叫道:“青娥仙子,您怎么来了……”

    郭青娥道:“程掌院管不到戒堂,我管不管得到?”

    尖嗓子结巴道:“当,当然……”赶紧冲着窥孔喊道:“住手,快,都住手。”

    郭青娥道:“立刻把程子佩和黄子期送往静室,我要亲自看管审问。”

    尖嗓子迟疑道:“这个,这个……”

    郭青娥淡淡地道:“你敢说不?”

    尖嗓子忙道:“不敢不敢,奴婢的意思,青娥仙子是不是跟庞公说上一声,这个,这个两大之间难为小……”

    “我做什么需要向他交代么?”

    尖嗓子干笑道:“青娥仙子当然不必,但是奴婢要……”

    “要不我给你一剑?他问起来,你就说我劫人好了。”

    尖嗓子吓了一跳:“咱,咱家可以自己来。”转头冲窥孔尖叫道:“还愣着干什么,快给程大小姐包扎上药,活要细手要轻,赶紧给青娥仙子送去!”

    ……

    郭青娥带程子佩和黄子期回到静室,风沙则搬了铺盖直接在门外铺开,合衣躺下,还翘起了二郎腿晃呀晃。

    庞公很快带着两个儒袍人气冲冲地赶过来。

    三人见到门口的风沙无不缓步,彼此相视一眼,面露迟疑之色,后面两个中年儒生一齐望向庞公,显然等他拿主意。

    他们本以为墨修会在屋内,正好冲进去抓郭青娥一个勾结墨修的现行。

    毕竟儒门仅是默认道墨联姻,并没有正儿八经地同意过呢!

    这就是他们为什么非要取消正宴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