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赵鹤长内心又是骚动了起来。

    “王会长,莫不是被骗了吧!”

    赵鹤长又露出关切的神色,“现在人心不古,你和伯母两人住着大宅”

    王江南道:“赵会长,你说什么!这是我兄长!”

    “亲的?”

    赵鹤长一愣,下意识的问。

    王江南摇摇头。

    赵鹤长眼中闪过一抹冷光,“王会长,咱们都是生意场上的人,都知道这人心隔肚皮,就算是家人还会生出隔阂,何况一个非亲的兄长?这是从远处投奔你们来的吧?看他这乡下汉子的模样,钓鱼也是一点都不文雅。算了,不说了,我说多了,还要被以为是在挑拨。”

    说罢,便是拉回了帘子,催促车夫赶路。

    王江南皱起了眉头。

    堂堂神武王不文雅?人心隔肚皮?

    这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再侧头看看那个男人,老神在在地钓着鱼,很是悠闲,王江南便是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夏广身侧,为鱼勾上饵,然后远远抛出。

    水面涟漪扩散,诱饵沉入湖中。

    “你把鱼吓跑了。”

    磁性的男人声音从压低的草帽下传来。

    “鱼饵又大又肥,就能钓到鱼,吓跑了还会回来。”

    王江南也有自己的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