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对。”柳无伤说着走上前,跳进了尸坑之中,在里面仔细翻看。

    “怎么样了?”白休言在边上喊道

    “大哥呢?”憺忘归走过来问道。

    “他下去了。”白休言说完,继续捂着鼻子。

    “大哥,你下去干什么?”

    但是柳无伤没有理他们,在那里全神贯注地检查那些骨头,尤其是盆骨和牙齿。

    过了一会儿,来了一个聊国的官员,恭恭敬敬地请他们离开,说不方便让他们在这里。

    “那我们离开吧。”白休言显然不想跟聊国的官府,有什么冲突。

    他们带着哑女,又回到了城里的客栈。“我觉得这件事情不太对劲。”柳无伤说道。

    “你站在那里说就好,”憺忘归隔老远说道:“千万不要过来。”

    “有那么臭吗?我都洗过澡了。”柳无伤闻了闻自己。

    “你在那个坑里,被腌入味儿了。”白休言站在憺忘归旁边,遮着鼻子。

    “我有办法了,”憺忘归用毛巾捂住口鼻,走过去道:“我在你身上,抹点香膏,把这味儿盖过去。”

    白休言远远地看着,“芳客斋的香膏,小忘归,你哪儿来的?”

    “嗨!我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憺忘归道:“当然是从你那儿拿的。”

    “你们不要太过分,”白休言道:“这些玩意儿在聊国买不到的。”

    “现在好点了吗?”奋力抹了半罐香膏的憺忘归问道。

    “好像味道更恶心了。”白休言道:“我再也不买芳客斋的香了,我对天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