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与阿华站在一处,还是矮了阿华一头,想来阿华也长高了不少。

    终日瞧着,总是瞧不出多少变化。

    今日晨起,比往日都早了些,推开门,便见院里立着的阿华与木青。

    今日来这般早?

    我迎了上去:“怎会来这般早,可是有急事?”

    最近阿华的小~脸老是皱的勤,也不爱笑了。

    半晌不回话,介于他最近模拟两可,捉摸不透的性子,我也不期望他回话了,木青见状,张嘴想说,哪知他是不是故意般又突然出声道:“起的早,便来的早了。”

    这般不情愿,我也不与他闲聊。

    收拾收拾妥当便教他功法。

    亦如前几次一般,讲一遍说不会,再一遍不明白,我只能手把手教他。

    他不认真学,总是问我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还问我易风的事,问那仙祖为何要对我说那般话?

    我想着是大人的事,便没理会他的问题,他便在我耳边一直说话,不瞧着我教他的姿势,偏头瞧得我脸,难道我脸上有写怎般练?

    不知为何,他的话语听着酸酸的。

    就如此刻,在我耳旁嘀咕:“一个女子可以有两个相公吗?”

    我瞧他一眼,不理,握着他的手纠正他的姿势。

    这孩子是不是到了叛逆时期,习术不见他上心了,却尽瞎想。

    “先前与人家联了亲,后又应承别人的亲事,是不是不对?”他那埋怨的小眼神,若不知道不是自己,我当他是在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