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慌张来得毫无预兆,甚至就连容时自己都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慌张,他明明是一个冷静、淡定,甚至可以说泰山崩而不变sE的人,从小到大他鲜少能有慌张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是从另外一人而来,那就更是破天荒第一次了。

    而在这种慌张的驱动下,他的本能告诉自己不能就这么算了,不能就这么放走苏格,否则的话一定会有无法逆转的事情发生。

    于是,他拉住了苏格,并且执拗的需要从她那里得到一个答案。

    从小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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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的教育让容时清楚的知道,他现在的做法非常的失礼,但是,他内心的慌张和焦灼却让他不顾这种失礼,他定定的看着苏格,再一次坚定的重复着:“苏格,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生气。”

    我生气吗?

    其实在容时说出这个话的时候,苏格是有些茫然的,她生气了吗?在刚刚和容时的对话中她生气了吗?

    并没有吧。

    苏格摇头:“我没有生气。”

    虽然苏格说得肯定,但是容时却无b信任自己现在的内心的感觉,他斩钉截铁摇头:“不,你生气了,刚刚我说得那些话,让你生气了,尽管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生气,但是可以肯定,你生气了。”

    这样一堆你生气了,我生气的话在容时嘴里绕来绕去,几乎让苏格笑出声音来,她带着些漫不经心的敷衍:“不,你想多了,我并没有生气。”

    可是越是这样容时就越发肯定自己的判断,苏格生气了,而且非常的严重。

    容时不再与苏格争辩,他只是静静的望着苏格,在那双钻石一样纯净透明的紫sE瞳孔的注视下,很快,苏格漫不经心的敷衍就荡然无存,从而换上了一种冷肃的平静来。

    她认真的看着容时,又认真的想了一下,大概自己是生气了吧。

    这种生气并不是来自于容时的任何一种态度,事实上容时在苏格见过的高级星球中的人种中已经是态度最为温和和亲切的了,她的生气更多的是出于那种高级星球的人种并不自知的指点。

    虽然亲切,虽然温和,但是他们的字里行间之中永远充满了一种被礼貌和善意包裹着的傲慢,这种傲慢来自于长期位于高位居高临下的俯视,也来自于自以为是的感同身受。

    她歪着头,安静的开口:“容时,你很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