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泼风刀法经历了数年的厮杀,已经慢慢脱离了最初学习的模样。

    若要他将原本的所学背诵一遍,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他难以回想出来。

    若要将是如何衍变到现在这程度的泼风刀法,他亦难于描述。

    对大多修炼者而言,修炼形成本能后,描述便显得生硬起来,‘就是这么修炼’‘很自然’‘这样,这样,再这样’。

    练武是一种本事,将这种本事描述得让人听懂,进而形成修炼学也是一桩本事。

    丁正业绞尽了脑汁。

    “要不我从最基本的刀法练起,等你了解多一些,或许能将我这种状态弄明白。”

    李鸿儒通晓剑术基础知识,对刀术难言有多少理解。

    丁正业此前便见过李鸿儒握刀的模样,那是完完全全的新手。

    想让一个陌生刀术的人描述清楚一册上等的刀术绝学,这无疑有很大的难度。

    不仅仅是他的原因,也有李鸿儒的部分原因。

    若要丁正业找一个更适合的人,他压根找不出来。

    从太学出来的李鸿儒尚是如此艰难,更无须说其他的先生。

    “如此也好”李鸿儒点头回道。

    综合归纳武学的难度太大了。

    即便丁正业放慢了速度演练,但各类描述的词汇仍有不及。

    想要完完整整将丁正业的武学描述出来,难度并不低。

    有誊写错误的手抄秘籍,也有如他这种情况,一些人难于描述清楚,不得不放一些模糊字眼的手抄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