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她的安全,理当如此。”

    “只是文姑娘看这模样,先前应当从未接触过这些吧。我在姚家略有耳闻,说是祁家的产业出了些事?”姚青介这话未说完,文羡卿便接道:“生意的事,我也不懂。只是哥哥急着回去,母亲念得急,又加之哥哥受了伤,正巧家中有陛下新赐的御药,这不,便不论有什么困难,都一定得将哥哥送回去了。至于我,只是在京都玩一玩,生意场上的事我也不懂,这次便只当父母派人送我来瞧一瞧齐国的模样。”

    “哦?”姚青介听到她话里的词意,只问:“文姑娘是周国官家女儿?”

    “家父不过是一区区三品小职。”文羡卿胡诌道。

    姚青介不解:“先前从未见文公子提起过,想起来,那时还差些让他入了齐国的官。”

    提起旧事,文羡卿只觉得心中一阵恶寒。她还记得自己在床上躺着的那段岁月。见她未说话,信璨只当做假意去整理手中披帛,那薄纱自面前一扫而过,令文羡卿回了神。

    “哥哥在周国也是有品阶的,这次偷偷跑出来,自然是瞒着所有人,这么做,应当是为了避免徒生事端吧。”

    她甜甜的一笑,给了她一副坦然的表情。姚青介随即跟着点头:“或许。”

    文羡卿还想说什么,那方忽然热闹起来,姚青介向身后看去,面上笑容不减,对他们二人欠身道:“有客来访,容我失陪。”

    文羡卿不知道那里出了什么事,何况她今日并不是要躲着她。见她视线一直没有移开那处热所在,姚青介似随口问道:“文姑娘可要一同去看看?”

    文羡卿看向她。

    姚青介解释:“许是孟初姑娘,带了外族好多新巧的玩意。那些姑娘因此觉得有趣,便玩乐了起来。”

    她的解释让文羡卿觉得好奇。她看向信璨,信璨轻轻一点头。文羡卿笑着跑向姚青介那处,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姚青介看着有趣,将她引向前,随后对信璨道:“信公子不必担忧,我会将她完好地送回来。”

    信璨整理折叠着手中披帛,将它整成小件拿在手里。听她所言,随即同样笑着,洒然回道:“我自然会将她好好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