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羡卿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末了,才吸了吸鼻子,慵懒地解释道:“你曾经陪我走过一程,后来在这里遇见你,很多我曾经说过的话,你曾经做过的事,一些东西,都让我熟悉。而我也知道,那些事情,不可能再有第三个人懂得了。”

    信璨了然,他知道她从不属于这里,她曾经方方面面,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心性,都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接近。如今,也许是自己不经意间某个细节没有注意,而那些,是只有她才能体会。

    信璨伸手,拂去她眼角那本不存在的泪,笑道:“我还在想,你说的,到底要怎么找到我。是因为我说的话吗?还是因为某些事?”

    文羡卿没想到他不清楚,也许他在自己面前的所作所为只是随性而起。文羡卿垂眸只挑出来一样说道:“在这里,可没人知道女朋友是什么意思。”

    信璨恍然忆起,那次去挑礼物,自己几乎是不假思索就接了过去……

    “我没想那么多。”他解释。

    看来,那时起,她就察觉了。他想。

    “要不是一开始你帮了我,恐怕现在我不可能来这里的。”

    文羡卿一直在想,以祁家的势力,怎么允许她混到那条船上,或者,仅仅凭借她自己,恐怕连文府的大门都出不去。当在猎场,看见那个荷包中,自己丢下河中的帕子,什么小道士,空箱子,一时间全都串了起来。

    只怕,他很早就在了。

    或许,来到文羡卿的身边,比她所料想的,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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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早吧。

    这些话文羡卿没有说,有些事,她还是会藏在心里。

    信璨理所当然道:“你有危险。”

    现在想来,还是觉得惴惴不安,只怕当时只差一步,就差一步。

    只是现在想来,最怕的不是棋差一步,只能见到刀下亡魂,而是他分明记得,在面对那柄冷冽刀剑时,她不是恐惧,甚至,是隐隐期待的。

    信璨不知道她在妥协什么,只是那样可有可无的眼神,午夜梦回时,在他的梦里记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