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原本以为是什么?”

    文羡卿果断摇头,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没,我以为他不会这么过分,居然留你做事。”

    “是吧是吧。”乐贞赞同,“你说怎么会有这么不解风情的人!”

    文羡卿觉得自己有些无法理解,至少在信珩这里,她看不透他的想法。将乐贞留了一夜,虽说转换视角,亦是让她配了他一宿。可...哪会有人做这种行为来?

    若他真的是为了寻着借口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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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下,这人心也忒黑了些。

    她看着眼前这个不知是傻还是勉为其难,称她单纯的孩子,文羡卿疲惫不堪,觉得自己再难担此重任。

    可那乐贞,偏喋喋不休,指望她再出个主意,自己总不能就这般放弃。文羡卿看着她眼角泛红——困得!只好先推脱:“你先回去睡一会,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谈及风月之事,文羡卿才惊觉,自己似乎在这方面并不擅长。而她和信璨的过往,可以说顺其自然又极其契合,仿佛...天生如此一般。

    所以她与信璨,是如何发展至此呢?

    信璨也不知道。吃饭时,他在她不同以往的注视下,根本不晓得她在想什么。

    信璨看着自己的服饰——没什么毛病。自从她搬过来,自己一直陪她用膳,扁丝有事,也是提前告知。难不成他做错了什么......等等,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为何她还要用那副眼神看着他!

    非常诚恳地夹了一筷子菜,信璨很是乖巧地叮嘱她:“快些吃,莫凉了。”

    文羡卿机械性地吃在嘴里:她和信璨确实发展有些顺利。

    信璨背后直起一身寒芒,他如坐针毡地在凳子上不安地动了动,警戒地逡巡了下四周,最终鼓起勇气,试探性地问她:“你在看什么呢?”

    “我在看你。”文羡卿如是说。信璨掩饰般地埋头喝了口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