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快乐。

    火锅点了鸳鸯锅,沈青时一边吃,一边听他闲聊似的说起今天的事。

    “我回老宅陪父母吃饭,本来气氛还算将就…直到她带着季三找上门。”

    季延礼翘了翘唇角,用不怎么在意的口吻说:“就是上次你见过的人,酒后肇事逃逸撞死了人,他妈威胁我让我帮忙。”

    “我怎么可能帮这个忙呢?”

    事实也和他说的大差不离。

    除开他不仅没有帮忙,还好心告诉她,自己早就替被撞的那户人家请了最好的律师来打官司。

    不然季三的封口之路要容易得多,甚至可能不需要来求他帮忙。

    沈青时也没料到会听到这样的内幕,她咽下肥牛卷。

    “确实不能帮,”她实事求是的说,“这不是一件小事。”

    不管什么有钱或者没钱,帮亲不帮理,甚至“有钱为所欲为”这种说法。

    起码在这件事上,哪怕季延礼能做,她也会坚持反对。

    季延礼勾了勾唇角:“我也这么觉得,所以后续闹得不怎么愉快。”

    他没仔细说是什么样的不愉快,沈青时又丢了肥牛卷到辣锅里,也没有问。

    “不过都结束了。”她顿了下,“这种事,即使要去坐桥边反省,也应该是他们而不是你。”

    这句话不算严肃,沈青时也只是想表达他不用这样的意思。

    坐在桥边吹冷风,随时都要轻生的样子,确实不怎么舒服。

    在她没有抬头的地方,年轻男人唇边的笑意变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