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嫁给君心!我要嫁离歌,除了姑苏离歌,我谁也不要,娘,我不要,呜呜。”

    财宝绝望的对她嘶吼着,泪眼汪汪,早春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于心不忍,但,若是不这样,只会害了他。

    “都是为你好,早些休息吧。”早春知道他倔牛般的脾气是无论如何也劝回不了了,叹息后起身让男侍将他盯紧,失望离开。

    月府,月焱让人将一间地牢打开,里面走出一位头发蓬松带着面具的男子。

    “她已经学会如何做一个帝王,你可以去找她了。”月焱脸上带着笑意,如今,他也算是没有辜负父亲与母亲,江山,终究还是回到了他们的手里。

    “还是你嘛?”离嘴里呢喃,他想守护的,是那个枕睡在他手臂上的小女孩,是带他追寻自由,一起做大侠的离歌,而不是一个执掌生杀予夺的帝王。

    “你的心愿,便由我来完成。”

    他将离歌送他的那块面具挂在自己的剑柄上,挥剑时,就像当初他握着她的手一般,并肩而战。

    黑夜苏醒万家灯火,离歌坐在宫殿上,望着一片繁华,心里空落落的。

    “陛下,国师此时要请回鳞刀,还请陛下亲自走一趟。”

    女侍一番话,无意是给了她个逃跑的机会,如今她还没有做好面对新婚之夜的准备。

    但对国师,她还是心怀忐忑,国师府没多大变化,只是比原本更加清冷了,为她引路的女子冷着一张脸,在微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渗人。

    路她还是熟悉的路,她拿过女子手里的灯笼,决心自己带着鳞刀去找独孤廉。

    大堂没有,卧房没有,那么便只能在那个地方了。

    她进入竹林左拐右转,来到寒潭,鳞刀像是感知到了它的主人,开始发烫。

    五月的天,还不是太热,但这寒潭中,却如同蒸笼一般,她走到水边,大声呼喊了几声他的名字,平静的水面开始荡起波纹,一团红色渐渐靠近。

    鳞刀一下就从她手里跑了出去,化作一片片鱼鳞落进水里,红光乍现,红发赤眸,肌肤如雪的男子破水而出,面容有些模生,但又是那么熟悉,她试探的叫了一声独孤廉,一股力量就将她拖进水里。

    腰被他狠狠勒住,不由分说的吻扑面而来,浑身都被禁锢得使不出一丝力气,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快要昏厥的时候,终于对有了一丝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