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只有他一个黄色手环,别的人还会偷我东西吗?他打工的地方那些人当然会为他包庇了,都是群撒谎成性的人。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信这种人的话,吃亏的是自己。”

    乔衣皱起眉,傲然道:“要是我偏要管呢?”

    “那你别怪我动手打女人,虽然你也是赤色基因,但毕竟是个女人。我不欺负你,一个人跟你打就够了。”

    乔衣本来就有些困,听对方放狠话,忍不住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毫不在意道:“我觉得你们几个一起上比较好,受力还能均匀点。”

    她的言下之意很明显,那几个赤色或橙色手环的男生都感觉受到了侮辱,咬牙切齿地果真就想一起对付乔衣。

    乔衣心道,看样子这群小团体没少欺负人。她照习惯用红绳绑起长发,懒懒地说:“以防你们挨了打都不知道是被谁打了,我先报个姓名,我叫乔衣,乔衣的乔,乔衣的衣,记清楚了。”

    几人皆是一愣,这个名字他们近来听了无数次,已经到了如雷贯耳的地步,怎么会不知道?

    但他们都没想到乔衣会是个看上去十分无害又温顺的女生。

    什么无害温顺都是假的,能从夜行鱼嘴里逃出来的人,那就不在正常人范畴了。

    其中一人干脆认了怂:“乔……乔,乔大小姐,我错了,我不该逼他认罪的!”

    乔衣笑得阳光:“别怕,我就是养了个把月,好就没有活动活动筋骨了,你们正好陪我玩玩嘛。”

    …………

    半小时过去。

    谢棠堵在教职工宿舍门口,来找闻朝歌讨那两支颜料的“债”,远处忽然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

    她愣了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时闻朝歌丧着脸出来,偷偷把说好的颜料塞进谢棠衣袖里。

    闻朝歌:“我怀疑我上辈子掘了你祖坟,你这辈子就是来找我讨债的。”

    谢棠眯着眼睛露出一个笑容,随即问道:“闻老师,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闻朝歌在室内没听见外面的动静:“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