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不发挥自己真正的功夫,将他捏在手里蹂躏。

    她站起身来,双手拉住他的右手,自己往后走了一步,将他的整个身子往过来拉,嘴中义正言辞道:“表哥,快往过来坐一点,犄角旮旯的地方又这么冷,别被寒凉侵了身体,那可就不好了。”

    见她大动作,长离不忍皱眉:“注意你的腿和脚踝。”

    乐华浅笑,温柔道:“只是轻伤。”她动的时候还是小心翼翼的,不是一直动,就是让自己站起来一下而已。

    长离并不是真的和她生气,见她拉着自己,没有任何反抗,任她将他拉坐到靠草床中间了一点。

    表哥行动缓慢,由他轻皱的眉头可以看得出,伤得还是很深。

    乐华心中那股歉意与柔情交织在一起,升起一种难以隐喻说不清道不明的涩意,不是没人疼没人爱的委屈,不是被人冤枉被人欺负的伤心,而是感动和欢喜,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雀跃,想要小心翼翼的触碰,又畏畏缩缩的收手。

    他腿受伤,昏迷之前的自己并没有发觉。当自己醒来后,这个山洞的周围都被他清扫了一下,很简洁很干净。草床铺着,暖火烧着。

    他究竟是怎样拖着这条不太能动的腿,去干下这些事情的?其中,会不会很疼,他为什么不考虑自己,直接回西京城呢?

    要是她早知道他腿伤的这么重,她就不会跟他说那些话了。

    男女有别,就算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坐,也应该是一定的距离。表哥在他旁边坐下后,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手臂挨着手臂,彼此之间就能知道的温意。

    刚刚把他拉过来是想干什么来着?

    自己蠢蠢欲动的坏意,竟被他的诚意和关怀攻打的消失殆尽。

    也许官家女子要是做了瘦马,会羞愤的想要自杀,但那时对于已经死过一次的自己,名声也就没那么重要,她开始自然而然的接受,认真的学习一起。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厨艺和管家之道,还有男人的心思等等,她们都要学,还没有全部用上的时候,她又不得不死了。

    番外之人蛮族,没有三纲五常,没有礼义仁智信忠孝廉耻勇。可以随便抢夺人妻,父死子承父妻,若是第二任夫君也死了,那女人也是如财产一般,被继承给下一任,没有终结。

    他们天生爱掠夺,杀人如麻,是野蛮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