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隼兄弟察觉禁制被解开,却并不高兴,蔫蔫扑腾了下秃毛的翅膀。

    这种送命题,还不如一直当哑巴呢。

    而且这里也没谁知道您就是酆都城的诡天子啊!真要是让玄陵知晓了这一层身份,说不定大家都得玩儿完,要一起去西境的镇魔狱住上几年。

    比起去参观镇魔狱,那还是看这疯子求欢失败让鸟高兴。

    心里这么想的,但赤隼兄弟可不敢表露一丝。

    大哥红风斩钉截铁道:“是他有眼不识泰山!”

    弟弟红云也不落后,谄媚扇了下翅膀:“这个不识相,尊上再换一个就是!西境美人如云,下一个更乖!”

    沈弃“呵”地发出冷笑:“你们懂什么?”

    前后两世上百年,他踏遍西境,再没有遇到过第二只这样的蠢兔子。

    手感好,味道也好闻,心情不好时逗一逗,总能叫人愉悦。

    岂是那些令人作呕的凡夫俗子能比?

    “……”马屁拍到了马腿上,赤隼兄弟敢怒不敢言。

    您都这么懂了,那还问我们干什么?

    沈弃本就不再需要回答,又将两兄弟禁了言,自言自语道:“罢了,鸟的脑子才多大一点,本就不该问你们两个蠢货。还得本座自己想办法。”

    他撤了结界,回味地捻了捻手指,鼻间似还能闻到清冽的草木香。

    不知道是不是隔壁住着人的缘故,这一晚慕从云睡得不太好。

    次日天还未亮时分他便起身,在风雨崖练了两套剑法又打坐调息半个时辰,才养回了些精神。

    等他沐浴更衣后再次出门,隔壁的沈弃刚从屋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