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谈话就此偏离。

    但对于秦止断袖的猜测,私底下皇后和德妃却没停止过议论,直到秦琰驾崩后妃恩赦唯独步鸢被秦止留了下来,这场关于遗传基因断背的猜测才宣布终止。

    步鸢一不小心就想得出神了,落在秦止眼里,就变成这女人口是心非言不由衷。

    于是这位阴晴不定的帝王又皱起了眉头。

    “那你为何怕朕?”

    步鸢心想普天之下谁不对您老怀抱几分敬畏?我只是个弱女子,无依无靠除了这张脸什么都没有,哪敢对您不敬?口中却道:“陛下威仪,妾不敢冒犯。”

    秦止似乎笑了声。

    “过来。”

    步鸢硬着头皮过去了,双手紧张得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秦止直接拉过她的手,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两指捏着她的下巴迫她抬起头来与自己目光对视,她眼里慌乱之色就这么被秦止尽数捕捉。

    “不高兴做朕的女人?”

    他问得直白,步鸢不可控制的想起昨日下午那一场荒唐,脸色红了红,“妾…妾不敢。”

    是不敢,而不是没有。

    秦止松开她,果然她立即又垂了头,下意识要起身,被秦止一声喝止。

    “不许动。”

    她登时一僵,不敢动了。

    秦止正欲说什么,有宫女在门口小声请示,说晚膳已备好,是否现在摆上。

    秦止回来的时候就问过,碧婵说贤妃娘娘今日似乎胃口不大好,午膳用得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