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个男人佯装跌倒,却明目张胆的把手往萧尤胸前凑乎。

    许是没摸到自己以为的什么,也证实了什么,那男人客气笑了一下:

    “抱歉啊兄弟,没站稳。”

    萧尤没在意,这种环境像是深山里的小鹿突然见着了海啸,满是惶恐和不自然。

    张叔约他来这,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个这样的地儿。

    见萧尤要走,男人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别走啊兄弟,作为道歉,请你喝一杯。”

    萧尤顺着看了一眼卡座台上堆满了的酒,乖乖兔似的摇了摇头:

    “不用了,我是来找人的。”

    “找谁啊?这地儿我熟,你说个名字我就能知道。”男人说着说着,顺势自然地把萧尤往卡座上带——

    萧尤多天真呀,坐位置上报了一个‘张叔、张大爷’

    .......

    吧台。

    女人的手在徐集目不转睛前扫了几下,“徐哥,看什么呢?”

    徐集回过神来,低头继续忙活手里的调酒,一声轻描淡写的调侃:

    “没什么,见着一只小白兔,今晚怕是要被拆吃了。”

    上午她还以为会被虞姐辣手断竹笋,这会看来,某人的菊花怕是要残了。

    女人单手撑着下巴,精致上挑的眼尾透出几分风情和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