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自负地耸耸肩。

    而这时,梁丘舞已没有再理会他,得到了满意答复的她,径直走到了屋内屏风外侧,平举双臂。

    “伊伊!”

    “是,小姐……”伊伊点了点头,轻轻走到梁丘舞身后。

    愕然望着伊伊小心翼翼地替梁丘舞卸下身上的甲胄,谢安惊地长大了嘴。

    更衣?

    在自己面前?

    哦,对哦,这个笨女人说过要沐浴更衣的……

    不过,在自己面前?

    咽了咽唾沫,谢安瞪大眼睛瞧着梁丘舞身上的甲胄渐渐剥落。

    披风……

    腕甲……

    臂甲……

    胸甲……

    眼瞅着梁丘舞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到最后上身仅剩下一件薄薄的褒衣,谢安险些连眼珠子都瞪出来,至于心脏,仿佛早已成了他人之物,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

    “你你你你做什么?”谢安大呼小叫地喊道。

    望了一眼谢安,梁丘舞平静说道,“沐浴!”

    别用这么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