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子猛地站了起来,“你!”

    花旗子坐在岑溪的旁边,他这次的对手是一个不太厉害的对手,经过了一次艰辛的51进26后,花旗子看见‌对方还是松了口气,好歹进13还是稳了。

    他听着哈瑞兹傲慢的话语,气得直接拍桌就站了起来,可现在的他进退两难,想反驳却又不敢继续,哈瑞兹的家世不是他可以比拟的。

    这个时代就是这么悲哀,平民永远是最低层。

    哈瑞兹旁边的一个小白脸靠着哈瑞兹的肩膀笑了起来,“你什么?做狗的已经准备不要你的忠诚,而是要开始疯了吗?”

    他笑意浅浅地浮在表面,非常浮夸,“噢天呐,这难不成是想要背叛帝国?要知道,现在的帝国可是我们的吉列元帅做主呢!”

    他大言不惭地说着,若是在大帝时期,没有人敢这么说,因为说出去的下一刻就要被大帝给削了。

    若是在克尔文斯在的时期,他们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说,因为克尔文斯的手‌段他们可比不过,这一次能算计上对方还是因为李维克“失踪”加上克尔文斯身边人反水。

    花旗子沉默了下,还是攥紧了拳头坐下。

    他苦笑,谁让他只是一个卑贱的平民呢?

    哈瑞兹不屑地瞥了花旗子一眼,然后笑道:“狗,总是这般的,稍稍打打就服了。”

    他意有所指:“有的狗,连打都不用,随口一说就夹着尾巴趴在地上,嗤。”

    岑溪看向哈瑞兹,声音中带着些不知远近的飘忽,“确实,打打就服了。”

    他没再继续端正坐着,而是微微往后一仰,看着哈瑞兹笑道,“希望待会儿,你不会随口一说就趴在地上。”

    哈瑞兹眼中闪过厌恶,却也没有更多的动作,只是冷哼一声,“大言不惭。”

    他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旁边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悄悄地给他比了个手势,哈瑞兹的心放了下来。

    一个低贱的贫民,能走到这也算是到头了。

    五分钟很快过去,有工作人员来领着岑溪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