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也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他惊恐地瞪着自己手背上密密麻麻的红点,吓的话都说不清。

    “这,这是怎怎么回事?”

    “这怕不是那种病吧?”有人小声说。

    男子恶狠狠地盯着开口那人,随即想起什么,顾不得膝盖疼痛,费力地爬起来,单脚着地,一瘸一拐地往最近的医馆跑去。

    他这种人不敢明目张胆地对孩子出手,自然少不了要去那些暗馆。

    围观百姓也不敢多呆,说不得男子待过的地方都有那种病气,还是离的远远的好些。

    这处很快就剩下男孩跟方铮一家四口。

    方蒋氏担心孙子,她虽年长,不过先前一直呆在东留村,村里最出格的风流事也就是谁家媳妇偷了汉子,这种好男孩的污浊之事她还不曾听说过,自然不明白围观的人为何跑的这么快。

    但是大家都跑了,她孙子也不能离的近。

    “乖孙,快回来。”方蒋氏喊。

    冯轻却阻止方蒋氏,她悄声说:“娘,没事。”

    团子见男孩不接,干脆将冰糖葫芦往男孩的嘴边放,还催促,“你吃啊。”

    男孩避开,对团子说:“我不是要自己吃。”

    团子仰着头,不太明白他的话。

    男孩对大人都有戒备,对心怀善意的团子没有,他认真地解释,“我妹妹病了,想吃冰糖葫芦,可是我没银子。”

    “给妹妹。”团子也想到了来他家做客的妹妹,他也不往男孩嘴里塞了,又试图将冰糖葫芦放在男孩的手里。

    “这是你的,你自己吃吧。”男孩心里有一杆秤,他不愿抢夺比他妹妹还小的孩子的冰糖葫芦。

    在两个孩子你来我往间,方铮又转身去买了两串,送给那孩子,“今日你能安然躲过,不过是运气好,往后万不可再行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