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人!

    景煊从醒来,就一直对她冷冷的。

    刚开始,见他连对自已的妻子都是冷冷的,她以为自已有机会。

    现在看来,他们夫妻始终是夫妻,他失忆了,唐槐还是他妻子。

    金璨璨恨恨地想,为什么自已不是他的妻子?

    他为什么要这么早结婚?

    ——

    唐槐知道金璨璨是被气走了。

    她望向病房门口,一抹复杂从眼底掠过。

    “我可以出院了。”耳畔,突然响起景煊的话。

    今天开始,景煊不用输液了,他现在是留院观察。

    他是军人,是执行任务受伤的,他想在这里住多久都没事。

    可谁喜欢在医院长住的?

    “我去帮你问问杨军医。”唐槐起身。

    “下午就出院吧。”景煊说。

    “嗯。”唐槐快步走出了病房。

    她没有第一时间去找杨军医,而是追上了金璨璨。

    金璨璨提着水果,站在这层楼的护士站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