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面红耳赤:“你连药膏都提前准备好了?”

    说完,唐槐低声嘀咕:“岂不是在回来的路上,就想着这档子事了。”

    “不,在没回来前,就想着了,你满二十岁时,我就开始想了。”

    “精虫。”唐槐拧开药膏道。

    景煊拿过来,“我帮你涂我。”

    “我自已来就行了。”

    “你自已能看清楚伤口在哪,伤得有多深?”

    唐槐震惊地看着他:“难道你还想找伤口?”

    “不找到伤口怎么涂?”景煊说得很理所当然。

    “手指一抹,就往里涂!”找个屁伤口!

    张开腿,让他凑上头过来找伤口,多羞啊!

    但最后,唐槐还是拗不过景煊……

    上了药,唐槐感到一股清凉从那里蔓开,疼痛感渐失。

    “穿上衣服,去吃早饭。”景煊把药膏放回抽屉,道。

    唐槐从床上下来,从衣柜里翻出一件蓝白格子衫和一件黑色裤子穿上。

    她头发随意往脑后扎起。

    他们来餐饮店叫了几分点心。

    刚坐下,谷佳佳拉着景亦君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