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景军泰气得脖子都粗了好几圈,景煊和唐槐的没心没肺,快要把他气死。

    刚走到楼梯口,唐槐让景煊停了下来,唐槐微抬身子笑看着章母:“伯母,贵重的杯子只用来招待贵重的客人的,以后不要轻易拿出来,要是被摔碎了,我会心疼的。”

    章母一愣一愣的,点头:“好、好的!”

    景军泰要吐血,唐槐什么意思?说他不是贵重的客人?

    景军泰气呼呼地离开大城街,直奔劳改所。

    那一片金黄色的水稻里,景敏拿着镰刀在收着熟透的稻谷。

    她头戴着草帽,弯着腰跟一群囚犯在农活。

    这时候,张军殿来到田硬上叫她:“8016,回所接受审问。”

    景敏直起腰,满头大汗,她疑惑地看着张军殿,刑都判下来了,还接受什么审问?

    张军殿严肃地看着她:“别磨磨蹭蹭的,快点上来!”

    “哦。”景敏赶紧从稻田里上来,她快速地洗了水鞋,然后跟张军殿离开农田。

    在路上张军殿才告诉她,叫她回所并不是审问,而是她爷爷要见她。

    景敏是怕冷硬严肃的景军泰的,一路上,她都很忐忑。

    在所里,他们爷孙见面了。

    一间只有十平方米的小办公室里,景军泰严肃地坐在一张宽大的木椅上。

    见身穿囚衣进来的景敏,他目光一冷,凌厉地看着她。

    景敏目光,心惊胆战:“爷爷……”

    “为什么成了囚犯?”景军泰冷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