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酒店上满一个月的班,也才三百块。

    现在轻易的,就拿到五十钱,如果天天都来喂饭,天天都有五十块钱收入,那岂不是发达了?

    黄连子捧着钱,高高兴兴地走出了客房。

    景鹏躺在沙发上,睡了一个下午,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

    他坐在沙发上抽烟,轻轻地动腿,感受着那里的疼痛感。

    咦,好像没这么痛了。

    他把手,轻轻摁那里,轻摁不痛,用力摁才痛。

    还好,疼痛这么明显了,否则他又要把唐槐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连续抽完三根烟,景鹏脑海里闪过黄连子那张漂亮的脸蛋儿。

    嗯,还有她丰满的,挺挺的匈。

    景鹏起身,他要去找黄连子,看看她平时在酒店都做些什么。

    那里没这么痛了,他脚步放慢一点,完不影响他走路。

    幸好酒店有电梯,坐电梯来到一楼,在大堂里,就见到黄连子。

    黄连子衣衫不整,头发有点凌乱,外套没了,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

    她坐在前台那里低低哭泣,旁边有一个服务员在安慰她:“别哭了,干我们这行的,被非~~礼一下是很正常的,只要保住清白就好,别哭了。”

    “那个混蛋……他……他差点亲了我……”黄连子哭着道。

    “他是客人,而且喝醉了,咱想开点哈,你也长得太漂亮了,总是被一个色鬼盯上。”

    “怎么回事?”景鹏走到台前,冷眸看着黄连子和这位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