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都看得出来你心疼唐槐。”谷佳佳撇嘴道。

    她都心疼唐槐,景少怎么可能不心疼唐槐?

    伤口虽然不长,也不深,可是留了好多血,这么多血,要吃多少补品,才能补回来啊?

    谷佳佳撇着嘴,幽幽地看着唐槐,为什么不小心点,哪里不划,划手腕,要是划深一点,不知道会不会丢了性命。

    谷佳佳有听人说过,割脉自杀割脉自杀,手腕的位置,不正是脉的位置吗?

    “你们不用担心我,也不用心疼我,我不痛,真的!”不痛才怪,只是唐槐承受得起。

    而且,现在敷药了,真的不痛了。

    “回宿舍休息。”景煊道。

    “不去看看欢子吗?”唐槐问。

    “你要开中药给他喝吗?”

    “他这种情况,中药也没用,要等他醒过来再说。”

    “既然这样,我们先回宿舍休息。”景煊顿了顿:“你真的不晕?”

    唐槐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不晕了,景煊还要问。

    她顺势装晕,往景煊怀里一倒:“晕,好晕。”

    “我抱你。”景煊抱唐槐抱起来。

    唐槐挣扎要下来:“我骗你的,我没晕,放我下来!”

    “首长首长!”这时,张兰花从走廊的前头,匆忙地跑过来。

    景煊看到她,一震,欢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