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煊哥不在,这些话,她只好跟蝎子发泄了。

    蝎子听后,道:“是主人阿爸知道父母日后会生活得很不好,他不放心,就托梦给你,让你照顾他们。”

    唐槐看着蝎子:“你说,我要不要照顾他们?”

    “你们不是断绝关系了吗?”

    “怎样,都有着血缘关系,我对他们置之不理,会不会太没良心了?”

    “没良心的事,你又不是没做过。唐有明和李飞喜的孩子,唐颖的孩子,你不是杀了吗?”

    唐槐一听,好想一脚把蝎子给踹了。

    她瞪眼:“什么叫杀?李飞喜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留!胎象不稳,估计是畸形胎,她在酒吧工作,平时陪客户不知喝了多少酒,酒精对胎儿影响很大,要是生出个畸形的孩子,这是害了他又是害了李飞喜。至于唐颖,是她自己要求的。你再说我没良心,我就不给你肉吃!”

    “你不给我肉吃,我就不给你精华。”

    “滚——”唐槐脾气一上来,就不会跟你客气,她一脚就把蝎子踹下床。

    蝎子爬进了床底:“生气的女人惹不起。”

    唐槐躺回了床上,双手枕着后脑,盯着白白的天花板相着事情。

    隔壁房间的唐丽,同样睡不着。

    她坐在床前,给章霆之写信。

    写的开头,她不再像以前那样,会尊敬地叫对方一声章少。

    拿出信纸,她直接把想说的写了下去。

    “从我有记忆起,我就想不起来,我爷爷奶奶对过我们好。他们视我们为陌生人,不对,视我们为敌人。”

    “小时候,我常在想,我们家人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他们如此残忍的欺负?每次见到村里的孩子跟着爷爷奶奶一起放牛,农作,我都很羡慕,为什么我的爷爷奶奶,就不能正常地对待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