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胸膛:“血腥,残忍。”

    “知道会血腥残忍,就不要对别人有非分之想。”景煊哼哼,很享受被她掐胸膛的快感。

    “越来越霸道。”唐槐抿唇,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我饿了,我要下楼吃早餐了。”

    “不准给章霆之熬汤到医院看望他!”景煊不再禁锢她,让她自由的从自己怀里离开。

    唐槐鄙视他:“有你这样的战友真可怜,还不准人给他熬汤看望。”

    “我是不准你去!谁爱去我不管!”景煊起身:“我饿了,我要吃你亲手煮的面条。”

    “哼。”唐槐没答应给他做,也没拒绝给他做,哼了一声,进了洗手间。

    ——

    半个小时后。

    唐槐端了一碗面条走进房间。

    景煊却躺在她床上,睡得很沉了。

    唐槐走到床前,看着男人俊美无匹的脸:“景煊哥,不吃面了?”

    不是说很饿了吗?

    回应她的,是景煊有力而均匀的呼吸声。

    唐槐盯着他俊美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睡吧,醒来再给你煮。”

    她端着面条返回客厅。

    客厅里,钟星坐在茶几上哗哗地吃了起来。

    见唐槐出来,他咦了一声:“景少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