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表情很到位,眼睛明亮如星辰。

    狗蛋猫蛋还没上学,梁玉兰又没唱过歌给他们听。

    他们又没电视看,不知道还有这么好听的歌。

    他们听着听着,心被唐槐带着走了。

    他们目不转睛地看着唐槐的嘴……

    看着看着,他们的嘴也跟着动起来。

    唐槐的嘴张开,他们也跟着张开,唐槐的嘴闭上他们也闭上,只是发不出音来。

    唱完后,唐槐停了下来,他们还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看着唐槐。

    唐槐看着他们,笑靥如花,很亲切:“好不好听?”

    他们点头。

    “还想不想听?”

    他们再次点头。

    “我要你们用嘴巴跟我说,不要点头和摇头。”

    狗蛋和猫蛋相视一眼,他们也想说,可是说不出来。

    “你们谁要是跟我说‘想听’两个字,我今天就哪谁到街上去买玩具。”唐槐诱惑着他们。

    玩具?

    狗蛋和猫蛋又相视一眼,好像不知道什么是玩具。

    他们在农村生活,春节时,玩过的,就只有气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