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的属官顿时怒道:“放肆!是什么东西,也敢阻拦部堂的去路?”

    那兵士手中的剑往前一刺,直接将阮大铖身边跟了十几年的属官活活刺死,阮大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那军士冷冷的说道:“大人,您现在可以一个人进去了吗?”

    阮大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正了正头上的乌纱帽,大红色的锦袍随着风在飘荡,此时阮大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好!本官到底要看看高宏图要做什么?”

    此时此刻,阮大铖嘴里对于高宏图已经没有任何敬意。

    “大人!”

    随行的属官看着同僚被刺死,心里不由得悲戚起来,待看到阮大铖竟然要单刀赴会,不由得又紧张了几分。

    阮大铖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我若是死了,们即刻投降!我大明就输在了自相残杀上了。”

    阮大铖说着往前走去,此时此刻他的脑海里闪现了自己这些年一次次的投机。

    只是这一次,为什么自己不愿意继续首鼠两端,继续投机了呢?

    阮大铖对于自己的作为非常的不解。

    忽然他想起了徐梁的造访,两个人的深夜秉烛夜谈。

    大抵是看到了希望了吧。

    阮大铖挺直了腰板,走入值房,只见内阁首辅高宏图,南京兵部侍郎吕大器,右都御史张慎言,南京守备太监韩赞洲,钱谦益,潞王朱常洵,此外还有周王、恒王,最让阮大铖难以置信的左良玉的儿子也在此列。

    “们?”

    阮大铖感觉心口猛跳,眼神变得呆滞起来。

    阮大铖看到这群人愣住了,而这群人看到阮大铖却并没有露出任何吃惊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