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迟语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嗓子也哑的厉害,沈鹤行就这么插着将他转了个身,抬起他的双腿。

    “手撑好,宝宝。”沈鹤行说,“这个姿势更容易怀孕。”

    迟语被这个称呼喊得晕头转向,原来沈鹤行,是在叫他。

    他努力撑了一会儿,忽然小腹一紧,一股尿意直直冲上来,他连忙回过头,去抓沈鹤行的手:“先生!先生,等等,我好想尿……”

    沈鹤行没停,只是腾出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一只手堵在马眼上:“这样会尿出来吗?”

    “别、别这样,我想去厕所。”迟语快哭了,再不放开他,他真的要尿在床上了。

    听到这话,沈鹤行将堵着马眼的手指松开,捏住迟语的龟头,用力挤了挤。

    “咿呀——”

    热乎乎的尿液从鸡巴里射出来,像奶牛挤乳似的,随着沈鹤行的抽插断断续续的,将床尿湿了大片。

    他被沈鹤行玩尿了。

    “怎么还尿床了啊宝宝。”沈鹤行一边笑一边去揉他的肚子,想要再挤出来点东西,“看来我们不能要孩子了,母亲都照顾不了自己。”

    迟语快要被沈鹤行的荤话羞得晕死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鹤行才再次射了,龟头顶在生殖腔的小口,里面满得不能再满,甚至溢了出来。

    他摸着迟语的肚子,按了按,又恢复了平时的冷淡:“打掉吧。”

    迟语只当他是在开玩笑,伸手覆上沈鹤行的手背,被沈鹤行拉到嘴边吻了下迟语的无名指。

    “迟语,请跟我结婚吧。”

    男人的声音认真又温柔,在安静密闭的房间里尤其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