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

    谢临突然起身,朝应谨走了过去,最后蹲下身子与他平视,那双眼睛敛去了平日里的纨笑,面色间都透着几分严肃。

    “当初,是你自己要离开,舍弃了这份儿时之情,应谨,没有人会在原地等你的。”

    当时,他们日日前往应府探望,皆被拒之门外。

    可以理解他当时发生了这种事,难以接受。

    可沈小昭带着御医,日日上门,皆被人赶了出来。

    他还记得那日大雪,沈千昭就站在应府后门处,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可任她如何敲,都没有人出来。

    采秋劝不动,找来了自己时,她已经昏倒在了雪地里。

    他抱着她赶回宫,她冻得脸色苍白,唇色发紫,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没有一丝暖意。

    本就怕冷的体质,因此还大病了一场。

    病好后,又第一时间赶去了应府,却听到应谨已经离开的消息。

    纵使是块石头,也学不来应谨这般绝情。

    究竟是谁,先抛下了所谓的儿时之情。

    现如今,又带着那段儿时之情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应谨胸口处憋着的那股子郁气再憋不住,他一手扯住了谢临的衣领,原本温和的眸子此刻染满怨气,“可她本来就与我有婚约,满京城人尽皆知!”

    谢临轻笑一声,终于不装了?

    “婚约?”

    他却一把手拍开了应谨抓着自己衣领的手,自己动手将自己被扯得有些皱巴巴得衣领扯平整,一边道,“不过是口头之言罢了,做不得数,况且,那也是以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