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至今早，不明丝状病毒感染人员已达9978人，死亡4628人，各项增速再创新高。目前北城107家发热门诊、医疗机构和27家定点救治医疗机构，均已人满为患。床位紧张，物资设备短缺等严峻形势……”
水龙头一开，哗哗的水流声轻易的盖过了早间机械的新闻播报。林有为洗了把脸，顺带打上肥皂，揉了一把头发。
“头发少就这时候方便。”
“林主任，高医生过来了。”
林有为应声，让人把高渡请进来，自己加快速度冲洗干净。高渡进屋，看见林有为扬在头顶上又薄又软的湿发，想起颇有年代感的老式台灯，高功率灯泡上顶着半透明的纱质灯罩。
“您找我？”
“啊小渡，坐吧。”林有为收起毛巾，直接开门见山，“灿阳的事，你不当着高院长的面说，怎么也得跟我说说吧？”
高渡习惯性的从白大褂里摸出一支烟，“没什么好说的。”
林有为见烟就来气，他眼疾手快的一把抽走高渡手里的东西扔进垃圾桶。“一说徐灿阳你就抽烟，有个词叫欲盖弥彰懂不懂！”
高渡愣了愣，靠在椅背上，“我只是想早点看清楚我们合不合适，跟欲盖弥彰没关系。”
“你们感情的事我是不想过多插手，但你这次的提议真的是无理取闹，你叮嘱我跟你打配合战我都照做了，现在我想寻求个答案都不行？”
“这个答案违反上级要求，您知道了只会更有压力。”
“我都多大岁数的人了，还轮不到你一个娃替我担心，你要不告诉我，我就把你现在的状态告诉小徐同学，让他回来找你。”
“不行！”
高渡古井无波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丝慌张，但很快就像是错觉似的被抹去。
“告诉我为什么。”
“……”
“不说我就给小徐同学打电话了啊。”
水龙头一开，哗哗的水流声轻易的盖过了早间机械的新闻播报。林有为洗了把脸，顺带打上肥皂，揉了一把头发。
“头发少就这时候方便。”
“林主任，高医生过来了。”
林有为应声，让人把高渡请进来，自己加快速度冲洗干净。高渡进屋，看见林有为扬在头顶上又薄又软的湿发，想起颇有年代感的老式台灯，高功率灯泡上顶着半透明的纱质灯罩。
“您找我？”
“啊小渡，坐吧。”林有为收起毛巾，直接开门见山，“灿阳的事，你不当着高院长的面说，怎么也得跟我说说吧？”
高渡习惯性的从白大褂里摸出一支烟，“没什么好说的。”
林有为见烟就来气，他眼疾手快的一把抽走高渡手里的东西扔进垃圾桶。“一说徐灿阳你就抽烟，有个词叫欲盖弥彰懂不懂！”
高渡愣了愣，靠在椅背上，“我只是想早点看清楚我们合不合适，跟欲盖弥彰没关系。”
“你们感情的事我是不想过多插手，但你这次的提议真的是无理取闹，你叮嘱我跟你打配合战我都照做了，现在我想寻求个答案都不行？”
“这个答案违反上级要求，您知道了只会更有压力。”
“我都多大岁数的人了，还轮不到你一个娃替我担心，你要不告诉我，我就把你现在的状态告诉小徐同学，让他回来找你。”
“不行！”
高渡古井无波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丝慌张，但很快就像是错觉似的被抹去。
“告诉我为什么。”
“……”
“不说我就给小徐同学打电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