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致,当房门被里头的人打开之时,当骆也柏简单的衬衫西裤装束出现在她眼前,并且困惑的拧着眉头之时,米初妍发觉,她的头,似乎更疼了……

    来不及等她开口,边上那个扶她的男人已先是热络的招呼:“原来是骆先生啊……”

    “我认识么?”骆也柏的态度,稍显冷漠。

    “您不认识我,但我认识您啊,我叫威廉,我们在商业峰会上交换过名片。”

    “威廉?哪个威廉?”

    大门敞开,骆也柏的高大身躯几乎堵住了整扇门,让门外之人无法窥视里头半分半毫,他的双手支在腰间,小臂上的袖管悉数挽至肘弯,露出半截精壮的小肌,瞧这模样,像是从工作状态中临时脱手。

    说话的同时,他已经伸手,将米初妍接了过去。

    眼看骆也柏将有关门的打算,威廉及时开口:“西曼的,我是西曼的威廉。”

    “西曼?这栋公寓家的?”

    威廉点头:“是,去年峰会的时候,我的父亲有意想请您……”

    话未说完,嘭的一声,房门在威廉面前甩上,始料未及之程度,差点将威廉的高挺鼻梁给撞歪线……

    骆也柏感觉到米初妍的样子不太正常,将她扶至沙发,探她额头:“发烧了?”

    米初妍昏沉,顺着他的话,手心抚额,半秒后,无力声:“好像有点。”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那时候还懂得跟他在楼下目光对峙呢,骆也柏稍稍抬眼,睇见她的黑发:“淋雨了?不是有伞吗?”

    米初妍没有答,迷迷糊糊的倒在陌生的沙发靠上,眼皮粘重。

    骆也柏啧了啧唇,直身,进去卧室拿了条新毛巾,塞到她手里:“坚持下,给自己擦擦头,我跟老板的电话还没讲完,顺便问问他,该给吃什么药。”

    话落之后,他又去厨房倒了杯温水,搁至她面前,而后才回到书房去取手机。

    骆也柏的书房正对着清吧门口,半小时前,他拍了张清吧门口的照片发至宁呈森手机里,那之后,他们就一直处在通话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