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语撑着虚弱的身体又找了半月余,但都没有任何消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乔玉语终于坚持不下去了,又病倒在了床上。

    之后的事情,她记得不甚清楚,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故意遗忘那段日子好让自己心里好过一些。

    她只知道自己在某天离开了当时的住处,四处寻找启轩,最后就一路回到了临安城。

    至于栖身于道观,也只是机缘巧合,她本是看到道观想去烧香,可进去后突然觉得万念俱灰,便留在了道观。

    厉名池来找她时,她没有出去见他,并非是因为她心里仍怨恨他当时不在身边,而是因为自己过于内疚。

    如果当时不着急在下雨时赶路,如果当时自己没有打盹而是一直看着启轩,如果车翻的那一刹那她抱住了孩子......那么多的如果让她无法负担,她不敢见厉名池。

    乔玉语每天在道观中抄经念经,在尊神面前祈求宽恕和原谅,几年后她慢慢地喜欢上了自己的生活。

    她自觉每天心静如水,在研习经文的过程中找到了后半生的意义,几年后,她开坛讲经,为人指点迷津,希望所有人都能在经文中寻找到人生的真谛。

    可现在,她发现原来这十几年的所谓心静,都抵不上重见厉启轩时的震惊。

    她想知道眼前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厉启轩,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想知道他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

    几次她跟自己说,自己已是出家之人,这孩子到底是不是厉启轩都应该随他去,知道与否也并无任何意义,可这些都拗不过自己的真心。

    她请求了尊神的原谅,并且对自己说,只要弄清楚是不是他,在这之后,自己的余生会加倍努力侍奉尊神,普度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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