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了,忘了。”我辩解到。

    “拉倒吧!你就撒谎吧!你要是看了的话,你说,我给你发的那个,我那个证书,什么颜色的?”他眉毛一挑,很正式地问到。

    “黄色,黄色。不是,白色,白色底儿。”我努力地编着。

    “得得得,我也是傻,傻了吧唧地还在这儿和你求证,等着你给我个惊喜,说你真看了呢。哎...还是谈下一话题吧,不然啊,我都怕我一会儿这车还没开到地方,先心脏病复发了。”我不好意思地在一旁笑了笑。

    “这是去哪儿?”我忽然看着车窗外问到。

    “带你去酒吧。”

    “酒吧?去那儿干嘛?那地方不是特别乱吗?”

    “乱不乱的,不是有我呢吗?哎呀,你放心,我啊,痞是痞了点儿,但不是坏人。放心哈。”他一本正经地说着。

    其实,我问的本意,还真就不是怕他,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那家酒吧,是当时南京市中心地带规模第二大的。外面没有耀眼的七彩霓虹,很简约的外部设计,但是,转门儿进去,别有洞天。

    我跟在宋梓天身后,他回头想拉着我手,被我甩开了。他瞪我一眼:“给给,拽袖子总行吧!”我抿着嘴笑了笑,便拽着他袖子,避开拥挤的人群,费了好大劲儿才穿到卡座附近。音乐声音震耳欲聋的,宋梓天回头,将手拢在嘴旁边,大声喊着:“这儿啊,现在才这个点儿,你看,都没有地方了。这儿特别火。”

    我皱着眉毛跟在他屁股后坐在了一个靠里的位置。

    “你喝点儿什么?”宋梓天问我。

    “饮料。”

    “饮料?大姐,你见过来酒吧喝饮料的?我给你点一杯白开水得了呗?”他又是一个白眼儿。刚说完,冲着远处的服务生打了一个响指,喊了一嗓子。于是,一个穿着西装马甲的,很帅气的小伙子到了跟前。

    “一打科罗娜,一份果盘儿,一份小吃拼盘。哦,对了,再拿点儿冰块儿,一副骰盅。可以了。”宋梓天很熟练地点了一通。

    “你点的什么啊?”我冲他喊到。

    “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