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野看着他,忽然小声的开口问道:“肆肆,你准备养我多久啊?”

    她这次离开姜家就不准备回去了,毕竟在姜家住着每天都想打人。

    南肆磁性的低音腔,漫不经心的勾人,“只要姜姜不走。”

    他顿了顿后又散漫玩味的说道:“要是想跟哥哥的话,改日我去姜家把你的户籍抢过来。”

    对他来说也不是难事。

    姜野忽略掉他后半句的调侃,“肆肆,我没钱交房租的。”

    她一开始就没有准备在南肆这里白住,就当租房子了,但目前没有房租,只能等几天。

    南肆为姜野整理好被子,缓缓转身看她,伸手轻轻捏了捏她柔软的小脸,“姜姜叫声哥哥,就当房租了。”

    言语间不经意的宠溺和纵容,简直让人招架不住。

    ……

    当晚姜野睡在南肆为她准备的房间里。

    深夜,一阵阵的头痛和越发滚烫的身体让姜野从睡梦中醒过来。

    一醒来第一感觉就是头晕和头痛。

    她皱了皱眉,然后从床上坐起来,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明显的感觉到额头比掌心的温度高很多。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

    走了两步就感觉到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头晕的厉害。

    她出了自己房间,摸到了南肆的房门前,然后抬起手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