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搅了搅燕窝粥,挑眉,“在看什么?”

    “听说富家权贵的男子,很喜欢在府外置办宅院,安置外室。偶尔过去住几晚,享受红袖添香的乐趣,就如同我爹爹那般。”南宝衣拿小手帕遮住半张脸,只露出揶揄的双眼,“所以我想瞧瞧,二哥哥的外室,长什么模样。”

    萧弈沉默。

    他又喂南宝衣吃了几勺燕窝粥,才冷淡道:“我没养外室。”

    见小姑娘将信将疑,他寒着脸补充:“余味和尝心,也并非我的通房。我……还算洁身自好。”

    他知道的,小姑娘总以为余味和尝心是他的通房。

    但并不是这样。

    今日这些话,他早就想告诉她了。

    南宝衣歪了歪头。

    权臣大人都十九岁了,很多男子十九岁的时候崽子都生了一窝,他这岂止是洁身自好,简直是不近女色啊!

    想起他前世也是这般,她不禁对他的取向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她小声试探:“那,十苦和十言呢?”

    萧弈满脸嫌弃。

    他弹了弹她白嫩的额头,正色:“我只对女人感兴趣。”

    南宝衣弯唇一笑,没再多问,只乖乖吃粥。

    吃完燕窝粥,她拿手帕擦了擦嘴角,小脸上的神情郑重些许,“二哥哥,那首童谣,摆明了是冲我来的。暴民被煽动,也摆明了是想对付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幕后指使,应该是南胭和夏明慧,她们想要我死。”

    寝屋安静。

    夕阳透过细密竹帘,在地板上透落菱形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