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续很麻烦吗？”
“还行，应该不算太麻烦。”丁温回忆起之前在学校里学过的知识，又道：“估计到那会有个试训，不知道他们会给我们出什么内容。”
“实训不过，我们就不能成为职业选手，对吧？”
“不一定，这只是个流程，况且咱们跟一般选手不一样，试训结果并不能代表什么。”
“咱们跟别人哪不一样？”
“都有病。”丁温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知是以什么心情，说出了这三个字。
可能是苦涩，也可能是感慨，唯一不可能的是骄傲。
没有哪个人得了病还会感到骄傲。
丁温不会，方落晴也不会。
“到点了，我们该走了。”
方落晴一拍腿：“等等，我找找身份证。”
“在阳台晾着呢。”
“为什么在阳台晾着？”
“你为什么把它放在饮水机里？”
“好吧，我知道了，是她。”方落晴马上就明白了，“不过说起来，这几天她出现的频率好像降低了……”
“这是好事啊，说不定哪天你病就莫名好了呢。”
“哎，但愿吧。”
方落晴很少有唉声叹气的时候，这也是丁温为数不多看到她情绪低落的一刻，他没去说什么劝慰之类的话，毕竟他自己……也有病。
“还行，应该不算太麻烦。”丁温回忆起之前在学校里学过的知识，又道：“估计到那会有个试训，不知道他们会给我们出什么内容。”
“实训不过，我们就不能成为职业选手，对吧？”
“不一定，这只是个流程，况且咱们跟一般选手不一样，试训结果并不能代表什么。”
“咱们跟别人哪不一样？”
“都有病。”丁温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知是以什么心情，说出了这三个字。
可能是苦涩，也可能是感慨，唯一不可能的是骄傲。
没有哪个人得了病还会感到骄傲。
丁温不会，方落晴也不会。
“到点了，我们该走了。”
方落晴一拍腿：“等等，我找找身份证。”
“在阳台晾着呢。”
“为什么在阳台晾着？”
“你为什么把它放在饮水机里？”
“好吧，我知道了，是她。”方落晴马上就明白了，“不过说起来，这几天她出现的频率好像降低了……”
“这是好事啊，说不定哪天你病就莫名好了呢。”
“哎，但愿吧。”
方落晴很少有唉声叹气的时候，这也是丁温为数不多看到她情绪低落的一刻，他没去说什么劝慰之类的话，毕竟他自己……也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