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杂种,敢阴我,我杀了你们。”

    淮野豺艰难的抬起头,右眼处只剩下一个黑洞洞的血窟窿,细猴将他的眼睛整个挖了出去。

    仅剩的一只眼睛目眦欲裂的看着肥熊二人,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丧失理智。

    “他果然动不了,我们没有机会回头了,杀了他。”

    肥熊看着即使嘶吼也只是瘫在地上无法动弹的淮野豺,大喜过望,随后将淮野豺掉到身上的佩刀拔起。

    他和细猴被清风寨抓住,本来就是大过,后来又亲眼看到了淮野豺被羞辱的场面。

    如果淮野豺大吼大骂,并说要严惩他们,那可能还没什么事儿,可一向残暴无度的淮野豺,居然还说给他们请功?

    但凡有点脑子就知道,这淮野豺不是傻了,就是动了杀心。

    因为只有以他们俩的所作所为,只有死后安上一个为寨杀敌的名头,才有请功一说。

    淮野豺浑身的气血开始剧烈涌动,背部的肌肉如同一只只扭曲的蚯蚓,奋力的将那块脊椎骨快速的向下挤压。

    扭曲的肌肉在腰部形成了一块巨大的肿瘤,那块完全脱离的骨头,正在被一点点的归位。

    “你们……不怕我叔父知道吗!”

    “你不死,我们就得死,对不住了。”

    淮野豺还想通过言语震慑一下二人,给自己的疗伤争取时间,只可惜肥熊二人并没有给他机会。

    一把闪烁着寒芒的大刀,直奔他的头颅而去,重新站起来的瘦猴将匕首上的眼睛甩下,也再次冲了上来。

    “咻……”

    淮野豺的嘴猛然闭合,一颗带着血迹的牙齿在一阵风啸声中将肥熊砍来的大刀击飞,随后又是一颗牙齿洞穿了细猴的肩膀。

    “你们……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