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猜了,费脑子,反正我知道是好事,您和老廖一起折腾的事情指定是好事!”

    “为啥就笃定是好事?”

    “因为你俩都是好官!”张六两坚定道。

    黄实达摸着杯子的手抖了一下,随机开怀大笑道:“说得好!”

    一句好官多少年不被人夸奖过的黄实达心里的确对张六两这个青年开始喜欢了,谈笑风生,不温不火,待人礼貌,这个年纪的张六两呈现给黄实达的是一种不由自主的青睐。

    也许这就是张六两独特的魅力,总是被人认可,也总是被人冠以潜力股。

    一顿饭吃的很和睦,张六两和黄实达把这瓶价值不菲的三十年陈酿喝了个底朝天。

    不贪酒的黄实达适可而止,不过也已经有些许的大舌头,说话开始啰嗦起来。

    不过酒量不错的张六两没有嫌弃黄实达啰嗦,安稳端坐听着黄实达述说过去和现在。

    柳姨负责收拾了桌子,黄余秋则自个去埋头学习,走的时候还小声附在张六两耳朵上叮嘱他不要跟爷爷犯冲,说是喝了酒的爷爷比较啰嗦,喜欢聊这过去的故事。

    香气扑鼻的张六两虽然喝了酒但也不至于在这样的场合跟这年纪比自己小一岁的黄余秋暧昧,安稳点头让黄余秋离开。

    只是再黄实达去洗手间的间隙对黄余秋比划着胸前的位置,小声道:“你里面的那个,扣子开了!”

    黄余秋啊了一声,红着脸蛋泡上了楼。

    不过却没有埋怨张六两的善意流氓之举,在卧室脱掉外衣扣上扣子的黄余秋摸着自个发育不错的咪咪吐着舌头道:“男人啊还就真逃不过这对东西!”

    重新下楼的黄余秋将羞涩抛去,却冲张六两甜蜜一笑,换来的是张六两的尴尬。

    张六两等待黄实达的折返,柳姨送来饭后水果和茶水。冲张六两和蔼一笑道:“老黄一喝酒就这个毛病,多担待点,陪他多聊一会,能看得出他对你的喜爱!”

    张六两回以微笑道:“我师父之前喝酒也这样,我理解,下午我也没事,陪黄老多聊会,等他挨不住休息了我再走!”

    柳姨拍了拍张六两的肩膀道了一句:“真是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