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洲开了口,“你既然说你不是勾引主子,那么这药就别有用处,那你告诉我,是谁指使你给姑爷下药的?”

    指使一词的含义可就十分深重了。

    香萍怕自己被安上勾引主子的罪名杖毙,更怕牵扯出来指使的人,那么杖毙的就不只她一个人了,她在宋家的全家上下八口人,全都不能保全。

    香萍哪里敢说一个字,跪在地上就是叩头。

    “二爷明鉴,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她一口咬死了不知道,罪名不定总比证据确凿强。

    她小心觑着坐着廊下的那位二爷。

    二爷做在廊下,热辣的天气,他却如一尊冰雕的神明,一双分明的眼眸看着人,令人有种无处遁形的感觉。

    香萍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想着二爷会怎么来断定这桩没有成任何事实的案子。

    谁想到那位二爷又是一笑。

    “我乏了,明日再审吧。”

    他说完,慢慢起了身,转身离开了。

    香萍怔了怔。

    这是什么意思?是让她好生想想明白利害关系,还是就这么饶了她?

    香萍惊疑不定,被人拉了出去,拉到了歌风山房最偏远的小院里关着。

    香萍被扔进去的时候还有些恍惚。

    这到底要怎么处置?!

    歌风山房,王培腾缠着宋远洲说自己冤屈,求他不要断了那每年一千两的银钱。